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院里。当(dāng )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我了。在探望过(guò )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感谢,表示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yī )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一句很让我感(gǎn )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需(xū )要文凭的。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néng )不(bú )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zhī )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nǐ )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jīng )毁(huǐ )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men )我(wǒ )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nà )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yuè )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qián )途(tú ),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同(tóng )时(shí )间看见一个广告,什么牌子不记得了,具体就知道一个人飞(fēi )奔入水中,广告语是生活充满激情。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hòu )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xī ),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dé )非(fēi )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jiāng )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bú )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zhè )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tā )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会出现。
其实(shí )离(lí )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lù )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yú )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shǔ )于一种心理变态。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shì )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jiǔ )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xiē )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bào )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wéi )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kè )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wǒ )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shì )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yú )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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