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tí )及,都是一种痛。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de )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huì )有顾虑?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me ),因此什么都没有问,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表示支持。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chún ),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所能医治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bǐ )钱,我一定会好好工作,努力赚钱(qián )还给(gěi )你的——
霍祁然扔完垃圾回到屋子里,看见(jiàn )坐在地板上落泪的景厘,很快走上(shàng )前来,将她拥入了怀中。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jǐng )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电话很快(kuài )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huǎn )报出了一个地址。
虽然给景彦庭看(kàn )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rán )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zhī )名专家,带着景彦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尽管景彦庭早(zǎo )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wéi )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yào )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yì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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