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迟砚心里没底,又慌又乱:你是想分手吗(ma )?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rén ),孟行悠又是学理科(kē )的,基本的生理知识(shí )还是门儿清,只是书(shū )上说归书上说,真正(zhèng )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迟砚的手往回缩了缩,顿了几秒,猛地收紧,孟行悠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迟砚压在了身下。
孟行悠(yōu )从沙发上坐起来,理(lǐ )了理自己的衣服,她(tā )不敢再去看迟砚,小(xiǎo )声问:你是不是生气(qì )了?
——孟行舟,你(nǐ )有病吗?我在夸你,你看不出来啊。
——亲爱的哥哥,我昨晚梦见了您,梦里的您比您本人,还要英俊呢。
那你要怎么做啊?又不可能堵住别人的嘴。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shēn )下的沙发垫融为一体(tǐ ),也不愿意再碰到某(mǒu )个部位第二次,她清(qīng )了清嗓,尴尬得难以(yǐ )启齿,憋了半天,才(cái )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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