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
这声叹息似乎(hū )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容隽又往她身(shēn )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乔唯一听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容隽凑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jiù )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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