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一般医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míng )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的每一(yī )个字她都仔仔细(xì )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个(gè )盒子上面印的字(zì ),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就看不清——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不好?至(zhì )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kuàng )——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zài )是从前的小女孩(hái )了,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hǎo )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qǐ )面对,好不好?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jǐng )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果(guǒ )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kàn )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有些陈旧的小公(gōng )寓。
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shāng )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有(yǒu )奇迹出现。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bǎo )留着一股奇怪的(de )生疏和距离感。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kē )的医生,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
点了点头,说: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jiàn )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我去问问老板娘(niáng )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jiān ),也方便跟爸爸(bà )照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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