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fēi )驰到一百五(wǔ )十,万一出(chū )事撞到我们(men )的系主任当(dāng )然是再好不(bú )过的事情。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yán )自语:这车(chē )真胖,像个(gè )马桶似的。
等我到了学(xué )院以后开始(shǐ )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qí )中有一首被(bèi )大家传为美(měi )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lái )了,路人纷(fēn )纷探头张望(wàng ),然后感叹(tàn ):多好的车(chē )啊,就是排(pái )气管漏气。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m.runzeqingya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