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zì )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所有专家(jiā )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zhì )疗,意义不大。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dūn )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dào ):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guò )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这话已(yǐ )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jiǎn )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zhī )道是什么意思。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shù )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qù )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zài )我回来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qǐ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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