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zài )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shàng )海是(shì )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sài )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shuì )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tè )殊的(de )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zhè )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shàng )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当年春天,时常有沙尘暴来袭,一般是先天气阴沉,然后(hòu )开始起风,此时总有一些小资群体仰天说:终于要下(xià )雨了(le )。感叹完毕才发现一嘴巴沙子。我时常在这个时刻听(tīng )见人(rén )说再也不要呆在这个地方了,而等到夏天南方大水漫(màn )天的时候又都表示还是这里好,因为沙尘暴死不了人。
我(wǒ )们上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chē )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旧开(kāi )原来(lái )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那人(rén )说:先生,不行的,这是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yě )没有钥匙。
我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fēi )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yào )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huì )让后(hòu )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lái )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bǎo )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cái )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sù ),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tóu )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dào )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yī )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chū )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me )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zhuāng )了一(yī )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xiào ),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kǒu )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hèn )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yǒu )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bú )得不(bú )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gǎn )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ān )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yàng )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mó )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de )照片(piàn ),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wéi ),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第二笔生意是(shì )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chē ),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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