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méi )办法落下去。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rán )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ne )?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wǒ )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原(yuán )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面试工作的(de )时候,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huò )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qù )淮市,我哪里放心?
这话已经说得(dé )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guǒ )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shì )什么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xià )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wǒ )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gēn )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bú )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yī )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xià )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diǎn )多。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霍家那个孩子,是怎么认识的?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m.runzeqingya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