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yào )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gà )。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yù )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dé )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miàn )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zài )外面敲门,还指(zhǐ )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虽然(rán )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gòu )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hū )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dì )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乔唯(wéi )一蓦地收回了自(zì )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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