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乔仲兴听(tīng )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yī )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关(guān )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wéi )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tā )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huì )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wǒ )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容(róng )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tài )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shí )顾不上,也没找到机会——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jiù )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le )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jiù )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hǎo )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máng )。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nào )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mèng )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guò )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tā )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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