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qí )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地盯着手机,以至于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jiào )到。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yī )种痛。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你就应(yīng )该有办法(fǎ )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gào )诉我你回来了?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cóng )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nǎ )里也不去。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shuō ),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看见那(nà )位老人的(de )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shén )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bái )来。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m.runzeqingya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