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剪着剪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dào )的那一大袋子药。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bú )要消极,不要担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议,好(hǎo )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nǐ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qíng )况——爸爸,你放心吧,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le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me )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景彦庭抬手摸(mō )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tí )议。
霍祁然站在她身侧,将她(tā )护进怀中,看向了(le )面前那扇紧闭(bì )的房门,冷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ér )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de )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逼她违背(bèi )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dé )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xīn )又仔细。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tā ),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
我家里不(bú )讲求您说的这些。霍祁然说,我爸爸妈妈和妹妹(mèi )都很喜欢景厘。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j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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