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zhe )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很郁闷地回(huí )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lā )过被子气鼓(gǔ )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dōu )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tiān )还做不做手(shǒu )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他又不肯让护(hù )工近身,因此每一天早上,他都会(huì )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shēn )。
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你(nǐ ),就你。容隽死皮赖脸(liǎn )地道,除了(le )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bú )也老老实实(shí )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hǎo ),来来来,进来坐,快(kuài )进来坐!
容(róng )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wěi )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yī )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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