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hòu ),我上了一艘游轮
霍祁然却只(zhī )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me )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不走。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tā )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shǒu )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lái )之前,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de )。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qí )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tòng )。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jǐng )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shōu )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wèn )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gù )虑?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méi )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jìn )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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