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打这个主意。如今虽说路上安稳,但原来去镇上须得打架(jià )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好多人都不愿意冒这个险,如果往后真的平稳下来,那去镇上的(de )人会越来越多,赚这个银子(zǐ )也只是暂时而已。
秦肃凛没接话,将扛着的麻袋放下,却(què )并(bìng )没有起身去外头卸马车,烛火下他认真看着她的脸,似乎想要记住一般,采萱,我(wǒ )要走了。
张采萱的心一沉再(zài )沉,看他这样,大概是不行的。
听到这话,顿时就有不少人意动,村长本就站得高,见状眼神里就放松了些,去(qù )的人可平分凑出来的粮食,等你们前脚走,这边收上来立(lì )时(shí )就发给你们家人。
此时时(shí )辰可不早了,这家中可只有她一个大人,哪怕对面有陈满(mǎn )树夫妻,她平日里也挺警惕(tì )的,这个时辰,一般人可不会再串门子。更别提方才她隐约似乎听到了有马车的声音(yīn )。
也对,当初他们分家之后再次合并,就是为了少缴免丁粮,如今何氏家中已经出了(le )丁(dīng ),而且也没了成年男丁,她当然不怕,往后若是再要征兵,分不分家都不关她事了(le )。不分家其实还有弊端,要(yào )是再来征兵,再次缴免丁粮时还会动用到她的利益。
听天由命吧。张采萱看着她慌乱(luàn )的眼睛,认真道,抱琴,往后我们可就真得靠自己了。不能寄希望于他们了。这话既(jì )是(shì )对她说,也是对自己说。
张采萱带着骄阳回家,一路上这个孩子都欲言又止,进院(yuàn )子时到底忍不住了,娘,爹(diē )是不是出事了?他为什么不回来?
张采萱对于货郎倒是不厌恶,并不见得所有的货郎(láng )都不好,毕竟除了那别有用心的,这些真的货郎还是很是方便了村里人的,此时她想(xiǎng )得(dé )更多的是,秦肃凛他们现(xiàn )在如何了。
翌日一大早,院子门被砰砰敲响,张采萱正在(zài )厨房做饭呢,听到这声音就(jiù )觉得外面的人很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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