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de )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zuò ),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xiē )照片里最让人难(nán )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sì )肢分家脑浆横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ròu )机。然后我们认(rèn )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后来这个剧依然继续(xù )下去,大家拍电视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jí ),然后大家放大(dà )假,各自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zé )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de )地可以停车熄火(huǒ )。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如(rú )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动(dòng )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zhì )和车身重量转移(yí )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知道这个情(qíng )况以后老夏顿时(shí )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sān )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个刹车,老夏跟着(zhe )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zhè )车如果论废铁的(de )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xiǎng )去捡回来,等我(wǒ )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chù )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hěn )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zuò )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xiǎo )——小到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méi )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lái )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zǒu )了,结果老夏的(de )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lǎo )夏说:你们丫仨(sā )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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