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别,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中国(guó )几(jǐ )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dào )今(jīn )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qīng )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yuè )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de )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xìng )工(gōng )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yòu )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tōng )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dì )的(de )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le )打(dǎ )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shī )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men )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一凡说:别(bié ),我今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注(zhù )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yǒu )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所以我就觉得这(zhè )不(bú )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于是我充满激(jī )情(qíng )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liàng )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wèi )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fú ),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qù )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m.runzeqingya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