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shēng )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pīn )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qíng )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而且这样(yàng )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shì )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néng )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shí )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shuō ):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lái )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总之就是在下雨的时候我们觉得(dé )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不能踢球飙(biāo )车到处走动,而在晴天的时候我们也(yě )觉得无聊,因为这样的天气除了踢(tī )球飙车到处走动以外,我们无所事事。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shì )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第二笔(bǐ )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jīng )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fèn )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这车(chē )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gè )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zōng )影。三天以后还真有个家伙骑着这(zhè )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shuō ):你把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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