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走到景厘身边的时候,她正有些失神(shén )地盯着手机,以(yǐ )至于(yú )连他走过来她都没有察觉到。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zhè )个地(dì )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景(jǐng )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tā )叫我爸爸,已经(jīng )足够(gòu )了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zǐ ),可(kě )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晨间的诊室(shì )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děng )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nǐ )知不(bú )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huí )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这种‘万一(yī )’,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nà )种人。
谁知道到了机(jī )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zhǎng )心全(quán )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shǒu )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hé )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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