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cái )缓缓叹息了(le )一声,道:这(zhè )个傻孩子。
梁桥一走,不(bú )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哟我们家唯一真(zhēn )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xué )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ma )?
乔唯一听了(le ),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bì ),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zhe )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jí )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shěn )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你脖子上好像(xiàng )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wǒ )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dōu )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rú ),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duō )辛苦。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le )床上。
也不知(zhī )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jiān ),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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