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真正去(qù )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hòu )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huái )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shēn )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shí )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jǐ )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rú )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dà )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gè )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很多所(suǒ )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huǒ )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zhī )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pái )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yī )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当年冬(dōng )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de )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chē )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shuì )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fēng )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hé )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hòu )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rán )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cóng )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然后我呆在(zài )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xìng )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kuò )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dào ),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chà )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dàn )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néng )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qiáo )只花了两个月。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shuō ):原来是个灯泡广告。
原来大家所关心的都是知识能带来多少钞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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