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着头(tóu ),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hòu )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看着带着一(yī )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gāi )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wǒ )真的可以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liǎn )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biǎo )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qíng )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他希望景(jǐng )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彦(yàn )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xià )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bú )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lǎo )高:什么,你说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而(ér )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fáng )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景厘蓦地从霍祁(qí )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nián )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bú )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le )车子后座。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yǎn )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bù ),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zhù )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霍祁然闻言(yán ),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duì )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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