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着(zhe )你,你(nǐ )也管不(bú )着我。慕浅只回答了这句,扭头便走了。
而陆沅纵使眼眉低垂,却依旧能清楚感知到(dào )她的注(zhù )视,忍不住转头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虽然闭着眼睛,可是眼睫毛根处,还是隐隐泌出(chū )了湿意(yì )。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jǐ )的这只(zhī )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yòng )来营生(shēng )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这会儿麻醉药效还没有过去,她应该不会有哪里不舒服,而她那(nà )么能忍疼,也不至于为一点不舒服就红了眼眶。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yòng )吸管喂(wèi )给她喝。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竟然已经不见了!
仿佛已(yǐ )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才又开口:爸爸知道你生气
原来(lái )你知道(dào )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还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zhōng )没了命(mìng ),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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