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tiān )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jiào )好一点。基本上我不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zhī )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kě )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wéi )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chī )一顿饭。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tí ),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sì )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huáng )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zhǎo )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fēi )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jiē )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lǎo )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yīn )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bǎn )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de )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yòu )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ér )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反观上海(hǎi ),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xiū )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ér )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qiáo )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lǐ )和重新油漆以后我开了一天(tiān ),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suǒ )以扶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dāng )我再次发动的时候,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shuō ):难道我推着它走啊?
我之所(suǒ )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dà ),昨天回到住的地方,从车(chē )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着买的(de )一袋苹果顶风大笑,结果吃(chī )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dào )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bú )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méi )有风的地方。结果今天起来(lái )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cān )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nián )》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le ),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shì )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xīn )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le )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shí )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yì )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zhě )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tuǒ )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de )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qǐ )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de )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wǒ )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chēng )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qǐ )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qì )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lián )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téng ),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fā )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rén )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我曾经说过中国教育之所(suǒ )以差是因为教师的水平差。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yàng )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jiǔ )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lǐ )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zuò )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de )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men )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gòng )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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