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学的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来一趟。我觉得这句(jù )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gè )未成年人都(dōu )教育不了居然要去(qù )教育成年人(rén ),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yàng )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自来一趟,这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的车过来以为自己孩(hái )子杀了人了(le ),结果问下来是毛(máo )巾没挂好导(dǎo )致寝室扣分了。听(tīng )到这样的事(shì )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kěn )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里也全是老师,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发泄,所以只能先把(bǎ )自己孩子揍(zòu )一顿解解气了。这(zhè )样的话,其(qí )实叫你来一趟的目(mù )的就达到了(le )。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bìng )且一直以为(wéi )祥林嫂是鲁迅他娘(niáng )的中文系的(de )家伙居然也知道此(cǐ )事。
于是我(wǒ )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车,免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第一(yī )次去北京是(shì )因为《三重门》这(zhè )本书的一些(xiē )出版前的事宜,此(cǐ )时觉得北京(jīng )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zài )里面看电视(shì ),看了一个礼拜电(diàn )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hǎo ),至少不会(huì )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我的朋友们都说,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lán )中国人太多(duō )了,没什么本事的(de ),家里有点(diǎn )钱但又没有很多钱(qián )的,想先出(chū )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而这样的(de )环境最适合(hé )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huǒ )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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