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lái )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shuí )也没说话。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chù )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孟行悠听出(chū )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shì )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yì )。
别说女生,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gè )。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迟砚好(hǎo )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笑得(dé )双肩直抖,最后使不上力,只能趴在桌子上继(jì )续笑:非常好笑,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zhè )么朴素的名字,非常优秀啊。
这点细微表情逃(táo )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bú )放过任(rèn )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huà )呢,怎么不理?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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