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fáng )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sān )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啊!
爸爸乔唯一(yī )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道,我是不小心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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