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静默许久之后,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shàng )了一艘游轮
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yǐ )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dào )景厘再为这件事(shì )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bú )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zhěng )理着手边的东西(xī ),一边笑着(zhe )问他,留着这么(me )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他说着话,抬眸迎上他的视线,补充了三个字:很喜欢。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chóng )新和爸爸生(shēng )活在一起,对我(wǒ )而言,就已(yǐ )经足够了。
这句(jù )话,于很多(duō )爱情传奇的海誓(shì )山盟,实在是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shì )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shì )应该再去淮(huái )市试试?
可是还(hái )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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