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拧了(le )他一下,容隽却只是笑,随后凑到她耳边,道: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所以,你什么(me )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我(wǒ )爸爸妈妈?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kàn )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biàn )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de )啊?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cháo )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yī )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容(róng )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zhī )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yī )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huì )反过来调戏他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dé )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dōu )变得不再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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