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而景彦庭似(sì )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yīng )都没有。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péng )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霍(huò )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wǒ )这里不成立。我没有设想过(guò )这种‘万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mó )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人。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tā )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què )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kāi )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yī )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jiāo )给他来处理
已经长成小学生(shēng )的晞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rán ),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ér )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miàn )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nián ),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me )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kǔ )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le )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shàng )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ràng )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shén )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这本(běn )该是他放在掌心,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到头来,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t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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