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爸爸!景厘蹲在他面前,你不要消极,不要担(dān )心,我们再去看看医生,听听医生的建(jiàn )议,好不好?至少,你要让我知道你现(xiàn )在究竟是什么情况——爸爸,你放心吧(ba ),我长大了,我不再是从前的小女孩了(le ),很多事情我都可以承受爸爸,我们好不容易才重逢,有什么问题,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好?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shuō ),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fàn ),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zú )够了。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diǎn )头,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
她已(yǐ )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bèi )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míng )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这句话,于很(hěn )多爱情传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于轻(qīng )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shì )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景(jǐng )厘轻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xué ),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隔壁班后来(lái ),我们做了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bà ),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景彦庭看(kàn )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一句没有找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hòu )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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