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xiǎo )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疼。容隽说(shuō ),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wéi )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yī )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yī )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tā )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zài )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tā )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听(tīng )了,咬了咬唇,顿了顿之后,却又(yòu )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xué )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jī )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rán )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zàn )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dì )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接下来的寒(hán )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jiān )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唯一听到这(zhè )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shí ),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lá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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