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完(wán )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hái )是很明显地顿(dùn )了顿,怎么会(huì )念了语言?
他的手真的(de )粗糙,指腹和(hé )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直到霍祁然低咳了一声,景厘才恍然回神,一边缓慢地收回手机,一边抬头看向他。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méi )办法挽回,可(kě )是你离开了这(zhè )个地方,让我(wǒ )觉得很开(kāi )心。景彦庭说(shuō ),你从小的志(zhì )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jiān )头骑大马,让(ràng )我无忧无虑地(dì )长大你就是我(wǒ )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me ),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你们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bà )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mén )开开,好(hǎo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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