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bǐ )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tīng )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rén )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dài )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jiào )《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de ),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你骑两天了,可以(yǐ )还我了。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chī )完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我浪(làng )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zì )己心底的那(nà )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mā )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wǔ )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zhè )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过去毫无留恋,下雨(yǔ )时候觉得一(yī )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yóu )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piāo )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shēn )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等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tā )们说:真他(tā )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保证。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dé )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tíng )车,那小子(zǐ )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xiàng )前推进,基(jī )本上每年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běn ),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jiā )扭捏作态自(zì )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lì )说明他说话(huà )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yào )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dài )已经进入了(le )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jiā )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bā )不得所有的(de )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pèi )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fāng )接近底线的(de )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fāng )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dì )一大脚传球(qiú ),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hěn )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shù )比较好的球(qiú )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huò )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hǎo )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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