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xiào )里面有湖,湖里(lǐ )有鱼,而生活就(jiù )是钓鱼然后考虑(lǜ )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究各种各(gè )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shī )望或者伤感,在(zài )最后填志愿的时(shí )候我的第一个志(zhì )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shì )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méi )找到话题的时候(hòu )整天和我厮混在(zài )一起。与此同时(shí )我托朋友买了一(yī )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shuí )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后(hòu )来我们没有资金(jīn )支撑下去,而且(qiě )我已经失去了对(duì )改车的兴趣,觉(jiào )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de ),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xīng ),要见他还得打(dǎ )电话给他经济人(rén ),通常的答案是(shì )一凡正在忙,过(guò )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结果全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diàn )话里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这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fù )近每一家店,两(liǎng )个多月后我发现(xiàn )给我洗头的小姐(jiě )都非常小心翼翼(yì )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yú )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jiàn )面礼,并且在晚(wǎn )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ā )超约的地方,那(nà )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dào ):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容店,而(ér )那些改装件能退(tuì )的退,不能退的(de )就廉价卖给车队(duì )。
我深信这不是(shì )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lǎo )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中国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wèi )置。并且称做阳(yáng )光下最光辉的职(zhí )业。其实说穿了(le ),教师只是一种(zhǒng )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ná )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yǒng )远就是两三年一(yī )个轮回,说来说(shuō )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de )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huó )了,况且每节课(kè )都得站着完全不(bú )能成为工作辛苦(kǔ )的理由,就像出(chū )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le )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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