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sī )机自己失控撞了护(hù )栏(lán )。朋友当时语气颤(chàn )抖(dǒu ),尤其是他说到那(nà )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sì )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孩子是一个很容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jiāo )师(shī )的至少已经是成年(nián )人(rén )了,相对于小学的(de )一班处男来说,哪怕(pà )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dàn )考大专又嫌难听的(de )人(rén )才选择了师范,而(ér )在(zài )师范里培养出一点(diǎn )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第二是善于打(dǎ )小范围的配合。往(wǎng )往(wǎng )是三个互相认识的(de )哥(gē )儿们,站在方圆五(wǔ )米的一个范围里面,你传我我传他半天,其他七个人全部在旁边观赏,然后对方逼近了,有一个哥儿们(这个哥儿们往往是站得最靠近自家大门的)支撑不住,突然想起来要扩大战线,于是马上醒悟,抡起一脚,出界。
路上我(wǒ )疑惑的是为什么一(yī )样(yàng )的艺术,人家可以(yǐ )卖(mài )艺,而我写作却想(xiǎng )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huà )说在街上开得也不(bú )快(kuài ),但是有一个小赛(sài )欧(ōu )和Z3挑衅,结果司机(jī )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sān )环(huán )里面买了个房子?
中(zhōng )国(guó )人首先就没有彻底(dǐ )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yī )个嘉宾放鸽子了,要(yào )我救场。我在确定(dìng )了(le )是一个专访,没有(yǒu )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shí )么表达上的不妥就(jiù )不(bú )放,还一副洋洋得(dé )意(yì )的模样,并声称自(zì )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有出息一点。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hé )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wén )系的家伙发现写小(xiǎo )说(shuō )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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