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zuò )了(le )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xué )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dì )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zhè )方面的(de )要大得多。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xī )出(chū )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zì )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dōu )一定是(shì )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de )人去公(gōng )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de )东(dōng )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le )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shēng )说什么(me )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lǎo )院。 -
他(tā )说:这电话一般我会回电,难得打开的,今天正好开机。你最近忙(máng )什(shí )么呢?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dá )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dá )杀虫剂(jì )。
这天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jīng )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má )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guó )情,于(yú )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当年始终不曾下过像南方一样连绵不绝的雨,偶(ǒu )然(rán )几滴都让我们误以为是楼上的家伙吐痰不慎,这样的气候很是让人感(gǎn )觉压抑,虽然远山远水空气清新,但是我们依旧觉得这个地方空旷无(wú )聊,除(chú )了一次偶然吃到一家小店里美味的拉面以外,日子过得丝毫没有亮色(sè )。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cháng )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yī )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shì )台湾人(rén )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shì )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nà )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chī ),果然(rán )好吃,明天还要去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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