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孟行悠并不赞同:纸包不住火,我现在否(fǒu )认了,要是(shì )以后被我爸(bà )妈知道了事(shì )实的真相,他们肯定特(tè )难过,到时候更收不了场了。
孟行悠以为他脸上挂不住,蹭地一下站起来,往书房走去,嘴上还疯狂给自己加戏,念叨着:我去听点摇滚,你有耳机吗,借我用用,我突然好想听摇滚,越rock越好。
孟行悠睁开眼,冲(chōng )孟母凝重地(dì )点了点头:我预感我住(zhù )进这套房子(zǐ ),心情会特(tè )别好,我心(xīn )情一好,高考就容易超常发挥。有了这套房,明年今日,我,孟行悠,就是您的骄傲!光宗耀祖从此不再是梦想!
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发了疯(fēng )的变态。
而(ér )孟行悠成绩(jì )一向稳定, 理(lǐ )科一如既往(wǎng )的好, 文科一(yī )如既往只能考个及格。
顶着一张娃娃脸,唬人唬不住,黑框眼镜没把孟行悠放在眼里,连正眼也没抬一下:你少在我面前耍威风,你自己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心里清楚。
迟砚的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她能清晰地听见他(tā )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沉(chén )重有力,在(zài )这昏暗的空(kōng )间里反复回(huí )响。
迟砚抓住孟行悠的手,微微使力按住,她动弹不得又不能反抗,情绪涌上来,连脸都像是在冒着热气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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