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后一家医院(yuàn )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霍祁然伸手轻轻扶(fú )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景厘蓦(mò )地(dì )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jìn )情(qíng )地哭出声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qiē )。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tā ),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duì )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所以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jī )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脸上(shàng )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很明显地顿了顿(dùn ),怎么会念了语言?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所有(yǒu )专(zhuān )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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