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tā )还要求擦别(bié )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me )事呢,亏他(tā )说得出口。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dà )家子人都在!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ma )?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gè )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此前在淮市之时,乔唯一不小心摸(mō )到他一下都(dōu )会控制不住地跳脚,到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也不(bú )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wéi )一
她主动开(kāi )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zhe )她的手揉捏(niē )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lái )一起吃吧。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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