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夏没有目睹这样的惨状,认为(wéi )大不了就是(shì )被车撞死,而自己正在年轻的时候,所谓烈火青春,就是这样(yàng )的。
到了北(běi )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于是(shì )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rán )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sè )衣服的漂亮(liàng )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chū ),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kuò )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diào )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以(yǐ )后的事情就(jiù )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yī )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cǐ )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yī )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le ),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一个月后这铺子(zǐ )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车美(měi )容店,而那(nà )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后来的事实证(zhèng )明,追这部(bù )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yuè )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他们会说:我去新西兰主要是因为(wéi )那里的空气好。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guǎn )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fèi )腾,一加速(sù )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zhěng )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hòu )感叹:多好(hǎo )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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