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hú )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你(nǐ )们(men )霍家,一向树大招风,多的是人觊觎,万一我就是其中(zhōng )一个呢?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kè ),终于再度开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tīng )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qīng )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shì )我(wǒ )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yī )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de ),对吧?所以,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huì )好好陪着爸爸。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shū )叔啦?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bàn )夜(yè ),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景厘手上的(de )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bà )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不该有吗?景彦(yàn )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de )女(nǚ )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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