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zài )一起?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kāi )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wǒ )在说什(shí )么?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yě )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什么也(yě )没有问什么。
他想让女儿知道(dào ),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le )。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yī )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dà )。
景厘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le )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所以,这就是他历尽千辛万苦回国,得知景厘去了国外,明明有办法可以联络到她,他也不肯联络的原(yuán )因。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jiù )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huà )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tuì )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yī )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tóu ),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wú )力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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