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shǒu )却依然(rán )像之前(qián )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年老垢。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景(jǐng )彦庭的(de )确很清(qīng )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pái )住院,准备更(gèng )深入的检查。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tīng ),出去(qù )吃
你有(yǒu )!景厘(lí )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qí )大马,让我无(wú )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tā )。
第二(èr )天一大(dà )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zài )爸爸面(miàn )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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