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mèng )行悠一口气问到底: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会跟我谈,还是所有人?
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dì )情况有(yǒu )点特殊(shū ),他怕(pà )生,你(nǐ )别跟他(tā )计较。
思绪在脑子里百转千回,最后迟砚放弃迂回,也是出于对孟行悠的尊重,选择实话实说:那天如果不是你,我也会那么做。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看了眼景宝,说道:我都可以,听景宝的吧。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nǐ )不问问(wèn )我能不(bú )能画完(wán )就放他(tā )们走?
说完,景宝脚底抹油开溜,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迟砚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
施翘本来想呛呛回去,可一想到自己那个还吊着石膏的大表姐,又把话给(gěi )憋了回(huí )去,只(zhī )冷哼一(yī )声,再(zài )不敢多(duō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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