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jīng )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这段时间每隔(gé )两天的(de )半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diàn ),两个(gè )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zhī )道原来因为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jiān )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只找同一个(gè )小姐,终于消除了影响。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tiě )最近写(xiě )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大(dà )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脚一般都是在李(lǐ )铁那里结束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了就(jiù )是我们(men )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chuán )准了就(jiù )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飞起一脚。又出界。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xīn )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cóng )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nǐ )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之只能(néng )买到三(sān )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了(le )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zuò )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站台票,爬(pá )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南京,觉得一(yī )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jiàn )我的车(chē )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chē )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jiǎo )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车到地(dì )铁,来(lái )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的(de )火车票(piào ),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fēng )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样的生活延(yán )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de )杂志的(de )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wān )人见识(shí )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dào )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lù )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hǎo )路大部(bù )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一凡在那看得两眼发直,到另外一个(gè )展厅看(kàn )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我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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