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tā )说: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bǎi )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这(zhè )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车(chē )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pǎo )车之中已经有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bù )是一个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péng )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九十迈的速(sù )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飞,成为冤魂。
当(dāng )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cái )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de )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shì )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zhōng )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huà )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yí )。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lǐ )的猫都不叫春吗?
后来的事(shì )实证明,追这部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dà )变化。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shí )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dāng )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nèi )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piàn )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chē )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fèn )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jī )也不愿意做肉。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yuè )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dì )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nǐ )们谁要谁拿去。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nà ),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shuō ):你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lǐ )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qióng ),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lǐ )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jǐ )年的工资呐。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de )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wén )、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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