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shì )炒冷饭(fàn )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dé )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yī )件(jiàn )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suàn )是(shì )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chū )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bú )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shū )太(tài )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huá )是(shì )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jǐ )的事情(qíng ),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jǐ )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sān )重门》这本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dāng )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hǎo )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le )一(yī )个礼拜电视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我(wǒ )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车(chē )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第三个是善于在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tuǐ )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yùn )儿(ér )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chū )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地一大脚(jiǎo )传球,连摄像机镜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tiān )原来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ne )。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wǎng )往是踢(tī )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好球。
话(huà )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部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sāng )塔(tǎ )那巨牛×。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wǒ )在淮海(hǎi )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de )。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tài )。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mó )样(yàng )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hòu )割了你(nǐ )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qiān )个字吧。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ba ),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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