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shēng )活。
这就是为什么(me )我(wǒ )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yǐ )了,不一定要有意(yì )义(yì )或者代表什么,就(jiù )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nà )自然也会有人觉得(dé )不(bú )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书出了以后,肯定会有很多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wéi )出版精选集好像是(shì )歌(gē )手做的事情。但是(shì )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xī )的精练与文采出众(zhòng )。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shū ),不如自己出了。我(wǒ )已经留下了三本书(shū ),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shì )界上没有什么江郎(láng )才(cái )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赛车哪怕是(shì )去摆摊做煎饼也是(shì )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de )东西,一切都要标(biāo )新(xīn )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hán )冷让大家心有余悸(jì ),一些人甚至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de )仇人有没有冻死。还(hái )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jiā )都觉得秩序一片混(hún )乱(luàn )。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jué )斗,一直到此人看(kàn )到(dào )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请收藏我们的网站:m.runzeqingyang.comCopyright © 2009-2025